亚里里里里

cp不洁癖,免开尊口来撕逼。在写论文学游泳,完事更文,只吃all耀。圈名亚里和或者小镇的矢车菊。
已经绑定画手小可爱哇@鹿中原

【米耀】宁安记事

☞短打,其实本来是中长篇,但是感觉写不完了,就弄个短打吧。

☞相信我,这个故事其实构思了很长时间,是当初看记录频道看到海宁的婚嫁纪录片来的灵感,有耀耀女装,不准打我,不同意被挂。

☞求你们留言点赞啦,么么哒,军训休息的时候抽时间来写的,感觉要死了,你们也不亲亲抱抱我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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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舅是咱宁安镇的好手艺人,曾经去过上海学过大学,讲得一口好洋文。但是因舅公年迈,祖上又是一脉的手艺世家,于是只得匆匆放弃了上海的杂志校对工作,回宁安安心织起了嫁衣,做起了新婚随嫁的箱箧。

宁安一带对新婚极为看重,新婚所需的嫁妆箱箧都需要贴金。随嫁的器物花纹越细密,金色越沉稳,才能显现出新娘出嫁的重视和未来生活的美满。

而负责此些事类的,只能是王家的接班手艺人——也就是我五舅 ,镇里对五舅因此极为看重和尊敬。镇里的孩童都会拿捏着糖葫芦,奶声奶气,亲切地对着我五舅喊着一声小五叔。五舅也非常喜欢他们,总是拿着豆子糖逗弄他们。

五舅已有二五,却仍不见有亲事说上来。别家的姑娘天天笑意盈盈看着他,眉目含情,他也只是淡然应笑,从来不见他热忱过。

王家中的人说,小时候有个流浪道士,经过王家,看见了坐在门槛上的五叔,摇了摇头,道,男生女相,此生注定情路坎坷。

大抵是因为这话,又可能因为是五叔淡然拒绝了各桩婚事,所以王家宗族也不再硬是强求娶妻,只道是该来的会来的。

不知过了何时,一架铁玩意儿落在了镇外的海岸上。当时全镇人兴冲冲地去看了,只见一个金发蓝眼的异邦人站在那个大破铁旁,念叨着我们听不懂的语句,失落地走来走去。

镇里的啊长公说,那是外国人,讲的应该是英语 ,只有五叔能听懂。

于是大家只得匆匆忙忙去请五叔过来治治这场面。

五叔来了,和他简单交流几句后,了解了大意。

好像是一个海对岸的美利坚人,坐着能飞的叫做飞机的“大铁块”,心因为故障只能匆匆降落在海岸边上了。

之后这个落难的美利坚人就天天跟着五叔,住进了他家,和他一同生活。镇上的人都对五叔说这人来历不明,可不能往家里随便带啊。五叔说,算了罢,也是个人,就等这事情解决了算了。

之后小镇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,但是每当我踏进五叔的院子,总会听见夸张的笑声和嘈杂的鸟叫语句。
啊,聒噪的美利坚人。

之后大抵是过了一年多,美利坚佬终于联系到了他的亲友,他的大铁块在亲友赶来后的三个月后也能重飞了。
啊,在五叔的院子俩年的美利坚佬,终于要走了。
大抵是走了一个月之后,五叔把我叫了过去,说要我继承王家这门手艺,问我愿不愿意。

我当然忙不迭点头,这可是镇上受人尊敬的活儿,而且,一旦学好了,我也能成为实质的家主,继承家业了。

但是为什么五叔很落寞的样子?

之后我早上天朦亮就开始在工室里做活,到子时才结束,五叔也亦是好好指导我。

日子一点点过去了,我的手艺开始精进起来,但是五叔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。

大约又是三年,五叔开始咳出血来,红艳艳地,染透了胸前的衣物。

我也开始越发担心起来,但是五叔却摆摆手,让我不必多担心,好好做好工活就行。

我只得诺诺低头应声。

大概是秋后入凉的一天吧,我依照惯例入堂做活一直到辰时,都不见五叔。我有些急了,找到五叔的屋子,打算去看看。

一推门,只见五叔躺在自己的檀香木床上,穿着一身精致的金刺嫁衣,头饰琳琅,眼尾泛红,身旁整整齐齐地摆着四十八件金薄装饰的箱箧。

那刺绣红衣,那箱箧,一看就是五叔精心制作的。

他的嘴角含着笑。

像那些出嫁的羞怯少女一般,安心愉悦地等待着夫君。
唯一不同的是,好像等不到了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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☞欢迎评论,多交流哈~话说大家知道有什么比较靠谱的停车场吗,我想开车。。。最近太严了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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